“上楼吧。”
  陆鸣吃完饭后对阎婆惜说了一句后,直接上了二楼。
  阎婆惜心中猛地一跳,恩公准备要我?
  她不是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万一伺候不好恩公,会不会被恩公嫌弃?
  阎婆惜有些担心。
  她还想有朝一日能当陆鸣的妾呢。
  望着陆鸣的上楼背影,她又鼓起勇气。
  不管了。
  错过今晚估计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啊。
  毕竟我只是恩公的丫鬟。
  她连忙快步跟着上去,和陆鸣一起上了二楼。
  还以为陆鸣会直接拉她进房,想不到陆鸣坐在阑杆旁,望着院子的月色。
  阎婆惜松了一口气。
  恩公果然是君子啊。
  阎婆惜也没有闲着,她没有忘记丫鬟的职责,连忙进房铺床。
  弄好一切后,她看了看阑杆,看到陆鸣还是悠闲地坐阑杆欣赏月色。
  难道恩公对我没有兴趣?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又觉得很有信心。
  再等等吧。
  陆鸣才不是在欣赏月色,其实他在偷偷观察周围情况。
  看今晚如何逃出去。
  前院树木和假山多,看起来好像容易逃出去,其实风险极大。
  估计陈幕僚那个老狐狸早派人藏在院子之中。
  月光下,陆鸣隐约都能看到人藏在假山里面。
  看来只能从小楼楼顶跳向后院了,再从后院翻墙逃走。
  至于后院藏了多少人,小楼这边看不到。
  还是等下半夜,等这些人都累了再让时迁去探探路,看可不可行。
  想着这里,陆鸣站起来,准备去好好睡觉为下半夜行动做准备。
  正此时,看到阎婆惜走了过来。
  “有事?”
  陆鸣望着阎婆惜。
  阎婆惜看到陆鸣望过来,心中更紧张了,随口说道:
  “恩公,要听小曲么?”
  说完,她立即后悔了。
  都什么时候还唱曲?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婆惜啊婆惜,你真笨。
  她开始祈祷,希望陆鸣现在不喜欢听小曲,而是拉她进房。
  其实,陆鸣还真的想听听。
  他才想起阎婆惜从小就练习唱小曲,连忙打量着阎婆惜。
  阎婆惜身材挺好的,虽然臀部没有潘金莲那么大,腰也没有金莲那么细,可腿要长一些,前面要比金莲挺拔些。
  再看到阎婆惜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还真的有几分诱惑。
  反正无聊,陆鸣轻轻点头。
  “好啊!”
  阎婆惜没有拒绝。
  能唱小曲给自己喜欢的人听,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她刚想唱,才发现没有人弹曲配乐。
  其实,她可以边唱边弹。
  只是,她没有带月琴。
  陆鸣好像猜到了,连忙问:“是不是没有乐器?”
  阎婆惜轻轻点头。
  “没有带琴过来。”
  陆鸣觉得问题不大,这么好的宅子应该有丝竹琴瑟。
  他冲院子喊了一声:“来人,拿琴上来!”
  阎婆惜怕搞错了,又补充喊了一句:“是月琴!”
  正当陆鸣在想着月琴长什么样子时,院子中还真的有人回应。
  “遵命!”
  陆鸣连忙顺着声音望去。
  有人从院子暗处走出来,很快,那人快步跑了,不知道跑去哪里。
  不过,陆鸣已经确定,前院真的藏了不少人。
  不久,有一人拿着月琴来到小楼大门前。
  小楼大门只是关了,没有上锁。
  那人没有推门而进,只是站在小楼门前,冲楼上喊了一声:
  “小官人,琴拿来了。”
  阎婆惜听到了,连忙下楼。
  她打开门接过月琴后又连忙关上门,快步走上二楼。
  “恩公,琴拿到了。”
  阎婆惜高兴地举起月琴,展示给陆鸣看。
  陆鸣回头一看,看到一个和琵琶差不多的乐器,形状很圆,还真像圆圆的月亮。
  这是就是月琴名字的来历?
  阎婆惜看到陆鸣看着自己在发呆,心中暗喜。
  看来我还是有魅力的。
  她自豪地挺起身体,轻声问道:“恩公,可以开始了吗?”
  陆鸣才回过神来,轻轻点头,想了想又说道:“不用叫我恩公,你是我丫鬟,我帮你也很应该。”
  “是,奴家知道了。”
  阎婆惜小声回答。
  她连忙坐下,简单准备了一下后,抬头望着陆鸣,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很快,她手指拨动,清脆悦耳的琴声响起,宛如流淌的溪水。
  接着,她轻轻启唇,婉转而动人歌声也响了起来。
  陆鸣闭上眼睛,静静欣赏。
  一时间,他仿佛置身于山林之间,看到溪水沿着山间石头不停地向下方流去,时而高亢激昂,时而婉转低回。
  与此同时,一只夜莺盘旋在小溪之上,顺着水流一边飞翔,一边高声歌唱。
  歌声中有过往的悲伤和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慢慢地,那期待好像越来越强烈了。
  陆鸣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
  果然,看到阎婆惜正深情地望了过来。
  一时间,陆鸣耳边仿佛响起阎婆惜说过的那些话:
  “恩公,官兵要来抓你,你快走!”
  “我是恩公的丫鬟,当然要跟恩公一起。”
  “恩公,我要跟你一起去,坐牢也要一起。”
  “求求你们,将我和恩公关一起吧,我要和恩公一起。”
  “恩公,要听小曲么?”
  想着到这里,陆鸣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站起来慢慢地向阎婆惜走了过去。
  阎婆惜看到了,也猜到了,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随着陆鸣越来越近,她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当陆鸣到她面前时,她紧张地停下弹奏,只是呆呆地望着陆鸣。
  动听的琴声戛然而止,歌声也停了下来。
  “恩公...”
  阎婆惜刚说完又觉得说错了,连忙改口:“阿郎,我们....进房吧。”
  说完,她害羞地低下头。
  陆鸣知道在这个世界,阿郎是对家主的称呼。
  他没有回答,而是弯腰抱起了阎婆惜,一步步向房间走去。
  阎婆惜紧张地闭上眼睛,乖巧地躲在陆鸣的怀中,心中如喝蜜糖一样甜。
  很快,她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
  连忙伸出手,轻轻抱着陆鸣的脖子,将嘴慢慢地靠了上去。
  正当她要吻过去时,发现身体一沉,被放到床上。
  灯也被吹灭了。
  接着,陆鸣已经靠了过来,吻了过来。
  阎婆惜再也不顾上什么,紧紧抱紧陆鸣,激烈地回应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