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锦屏毫无还手的余力。
  元臻没有用手指,挺着腰就把顶端cHa进了她两腿的缝隙之间,大有把整根都送进她身下那道小缝的意图。
  “别,别……”她感受到了那粗大的轮廓,还有摩擦带来的刺痛与灼热,须臾间,baiNENgnEnG的腿心肌肤就已经被蹭得发红发烫,若是现在cHa进来,她是没有办法容纳全部的他。
  元臻显然置若罔闻,她的抗拒令他心中酸楚异常,此刻早已经失去了耐心,原本骑在她身上夹着锦屏的腰肢两侧,突然间又拎着她弓起身子,趴着半跪在床榻上。
  他的气息沉沉,一手扶着那根又粗又长的y物。
  这样趴跪着的姿势让她的T瓣无法合拢,红nEnG的xia0x就这样敞开着对着他的yjIng。
  借着微弱的月光,元臻垂下眼帘一望,公主白花花的jiaOT还在无力地扭动着,两瓣唇r0U沾了些水珠,垂坠在x口,它们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阻拦不了他的进入。
  喉咙口滚了滚,到底还是怕她水太少会痛,元臻的一只手从身后环抱着她,将两团绵r拢在心中狠狠r0u捻。r0U了一会儿,见涟涟的水珠从洞口涌出时,他才单手扶着自己,将gUit0u挤了进去。
  锦屏知道今日是非挨c不可的了。
  反正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也不必跟他矫情。虽然不知道元臻今晚为什么要生气,但为了自己好过一些,她也不得不收起刚才那副倔强的模样,转而可怜兮兮地卖乖:“太子殿下,我疼,你轻一些好不好?”
  往日里她的温言软语总能让自己心软,可是今天却格外刺耳。
  元臻不可控制地想着,明明已经成亲了,她也已经成功地摆脱了吴国的一切,究竟要戴着这张假面具与自己虚与委蛇多久?她那样大方地就愿意将自己的夫君与别的nV人分享,是否也意味着,她对他其实并无多少Ai意?
  Ai是自私的占有yu,这是元臻从锦屏身上感受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若是多看她一眼,与她多亲昵些,即便是她的亲生哥哥,他心中也是醋海翻涌。
  想到这里,他所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全都消散,只恨不得要将她连人带心一同降服在自己身下,一双眼睛冷冷地,面上也并无表情:“贤惠的太子妃就该顺着夫君的意思来侍寝。”
  gUit0u挤进去了,然而j身想要彻底cHa进去却不容易。
  明显不匹配的尺寸若是狠狠贯穿下去,必然将她下Y处撕裂,元臻垂着眼,弓下身子在她Tr0U上又x1了一口,诱得她分泌出更多yYe来。
  果然,锦屏被他这一吻刺激得重重抖了下身子,x里哗啦一下Sh透了。
  元臻的舌头T1aN到了腰眼,在一处处敏感私密的位置留下道道红痕,暧昧至极。
  将她腰上x1得青一块紫一块,gUit0u再往里挤的时候就顺畅了许多,他腾出两只手,一边一只握住了她的T瓣,将肿胀不已的yjIng狠狠往里一送。
  狭窄的一道r0U缝被彻底撑开,骨头都要裂了似的,越往里钻越发生疼,锦屏忍不住叫了出声:“啊……好痛,太子殿下,轻一些呀。”
  元臻一巴掌拍在她的Tr0U上,白花花的nEnGr0U也跟着抖了抖,他微微cH0U身出来,又在锦屏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再次将她的身T贯穿。
  “轻点儿叫,这营帐可不隔音。”
  他喘息着,心跳得飞快,这话一说出来之后,只觉得yjIng又更加涨大了几分,若是没有这营帐,他便是在天地之间狠狠C弄着自己的妻子。
  外头全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他们会听见吗?听见了之后,会猜得到他是如何c弄娇柔的吴国公主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头紧致极了,无论他c多少回,第二天总是又紧紧闭合,好像在嘲讽他不够卖力似的,元臻脑海中天人交战,狠狠ch0UcHaa了数百下也不带停顿,c得她不知泻出多少水来,两人JiAoHe之处都拍打出了白沫。
  也不休止。
  ga0cHa0了好几回,锦屏早已经昏昏沉沉,被元臻翻了个面继续c时,双腿夹住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耷拉着,被抗上肩头。
  x中媚r0U还在狠狠绞弄着,不把他套出来誓不罢休似的。
  元臻咬着牙,幽暗的眼神越发深邃:“觐尔,你Ai我吗?”
  甬道内忽然剧烈收紧,她倏然间清醒过来似的,大腿一下子僵住了,紧紧夹住了他的脖子。
  “你怎么,不说话?”元臻觉得喉咙口苦涩,却又有腥甜之感,掐着她的腰cH0U身出来。
  抖着身子全都S在了她的小腹上。
  锦屏在他cH0U身而出的那一瞬,就要抵达ga0cHa0,可是一切戛然而止,她脸颊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懵懂着g住了他的脖子,呼x1急促:“怎么不sHEj1N来?”
  元臻的眼睛盯着她的嘴唇,沉默半晌。
  最终什么也没说,披上衣服去了营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