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杨成计划离开的日子,一大早,门铃便急促响起。打开门,胡军站在门外,望着杨成的大别墅,眼中满是崇敬之色。胡军是杨成特意约过来的,临走之前,他需要交待一番。

  杨成微笑着说道:“胡总,咱们最近每次见面都匆忙得很,也没好好聊聊。今天跟你说说我做的生意,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胡军连忙应道:“杨总,自从您上次帮我解决了债务问题,我没了压力,就决定跟着您好好干。只是不知您具体做啥呢。”

  杨成缓缓道:“我做的生意主要就两点,买玉和卖玉。将来有没有其他的暂不清楚,目前先把这两件事做好。”说着,他取出两小块玉石,递给胡军。这是从葫芦灵玉上切下的,一块灵气已被杨成吸收殆尽,另一块灵气充盈。他道:“胡总,你仔细瞧瞧这两块玉有啥不同。”

  胡军认真端详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说道:“差距确实挺小,要说的话,这一块更加晶莹剔透,也更有韵味些。”

  杨成又道:“这两块差别不大,找不同点不容易。那两个完全不同的,你能感觉出差别吗?”说着,他再次拿出两小块玉石,一块是普通玉石,从江南市赌石的那块青海昆仑玉上切下的,另一块是从葫芦灵玉上切下的,让胡军对比。胡军这次看得格外专注,脸上神情凝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这一块更加晶莹剔透,但没有刚刚那种韵味,而这块品质看似不那么好的玉,反而有一种韵味。”他指的那块晶莹剔透的正是昆仑玉。看来,胡军对玉石的不同还挺敏锐。

  杨成满意地点点头,道:“胡总,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做的买玉生意,就是买这种你说的有韵味的玉石。有人高价收购,我只是帮忙。那边把这种叫‘灵玉’,可具体怎么判别,我实在不清楚,也没个标准。要是收到灵玉再卖给他们就能大赚一笔,可买错了,对方根本不收。我需要你去各大玉石商场或产地找这种灵玉。一旦看到,哪怕花费大也要拿下。这工作细致且风险大,一不留神看走眼就亏了。”为方便沟通,杨成把这种含有五行灵气的玉石称为“灵玉”,而灵气被吸收完的灵玉称为“伪灵玉”。

  胡军面露难色,道:“如果没有标准,只是凭感觉找韵味,我怕看的多了会出错。就像您给我的这四块玉石,您要是告诉我里面有两块灵玉,我小心点或许能找出来。可各大市场玉石那么多,我又不确定有没有灵玉,再加上灵玉本就稀少,找起来难度就大多了。”

  杨成略作思索后说道:“目前我也没找到更有效的办法,即便是让我收购的人家也都没有,只能通过大量且仔细地研究来判断。这确实有难度。这样吧,若找到一块灵玉,我给你收购价的两成。你可以找些人帮你做初期工作,或者让玉石店老板把差不多符合要求的拿给你看,这样的话你的工作量就会减少。另外,你可以一边找灵玉,一边研究灵玉与其他玉石的不同之处。我把这两小块灵玉放在你这里,若你能找到灵玉与其他玉的不同点,哪怕借助仪器能看出来也行,这样以后我们就有更多生意可做了。”

  胡军郑重地接过灵玉,道:“行,那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杨成接着道:“至于卖玉,你最在行。那边也不只是一个渠道,他们也经常会收到一些跟灵玉非常相似的玉石,后来又判断不是灵玉,这种他们‘看走眼’的玉叫‘伪灵玉’。他们会把一些伪灵玉低价给我。我让你帮卖的玉就是‘伪灵玉’。对于市场来说,伪灵玉也是材质很好的玉石,价格不菲。”

  胡军道:“那倒是不错,就上次处理的那块伪灵玉,看起来材质就非常好,不然也卖不了高价。”忽然,他想到一点,疑惑地问道:“我记得上次那块伪灵玉,不是从你的那块葫芦状玉石上面切下来的吗?按道理应该也是灵玉才对呀,怎么会是伪灵玉呢?”

  杨成一听,心中暗叫不妙。上次那块伪灵玉,胡军可是知道来源的。看来以后处理伪灵玉也得加工一下,不然,胡军前脚刚帮他买了一块灵玉,他吸收完灵气后,再让胡军出手,又说是“伪灵玉”,胡军肯定会多想。想到这里,他赶紧编了个理由:“我跟那边接触过了,他们说那葫芦状的灵玉,只有下半部分是灵玉,上半部分是伪灵玉。不然好端端的我为啥把一整块玉切成两半呢?”终于解释的通了,下次可不能这么干了,杨成心中大汗。

  杨成递给胡军 200万,神色郑重地说道:“前期为防出错,你发现灵玉后,先和卖家谈好,真正出手得等我去看了才行。若碰到紧急情况,比如不定下来就会被别人买走,你可以先交定金。但一定要有非常大的把握才能交定金,毕竟买错了的话,那就是块普通玉石,我们也只能再转手卖出去。”

  胡军认真地点头道:“杨总放心,我明白。”

  杨成又接着说:“今天我会离开江东市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可能联系不上我,不过没关系,我最多也就走一个星期左右。这期间若找到合适的灵玉,可以和对方约定差不多这个时间。”.

  跟胡军聊得差不多时,门铃再度响起。胡军见状赶紧起身告辞,杨成打开大门,只见凌修远站在门口,他是杨成也特意约过来的。凌修远一看到杨成这豪华的别墅,心中暗自惊叹,自己那一层的小院与之相比,实在是天壤之别。他对杨成的敬意越发浓烈,说道:“杨大师,您看我什么时候能跟着您呢?咱可是说好的,张超那件事情之后我就跟随您,我随时可为您办事。”

  杨成笑着说道:“我最近要出一趟远门,等我下次回来人有事情找你办的,到时候你可跑不掉。”

  凌修远听了大为高兴,连声道谢。然后他又面露忧色,问道:“杨大师,那个张超自从上次给我发了他调查消息之后,每天都要问我一次什么时候能够灵验,我都没回复,只是含糊应付过去了。没有您的指示,我不敢擅自作主。”

  杨成面色一凛,道:“那些调查消息你已看过,他弟弟张磊的秉性你清楚,所以我也没心慈手软。我已在他身上做了手脚,那人现在没了作为男人的本钱,而且各个器官开始衰竭,不出两年必死。不止如此,那些跟着张磊一起为非作歹的人,我也没放过。你可以把这个功劳安在自己身上。”

  凌修远满脸震惊,心中暗忖:杀人于无形,小小手段可定人生死,这是何等厉害的手段,又是何等的心狠。他下意识地问道:“真的吗?您怎么做到的呀?”

  杨成道:“这个你就不用多管了。你准备怎么给张超解释?”

  凌修远思索片刻后道:“如果确认是真的话,那我可以说,已经作法把五个女人的霉运转移给张磊了,现在张磊以及与他相近的人都已不举,且命不久矣。”

  听了凌修远的想法,杨成道:“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让张超补偿一下这五个女学生。就说她们怨气冲天,这次借助了她们的怨气才解决了张磊等人,但凡事有因果,所以有反噬的可能。让张超想办法给每人补偿 100万,不要透露钱的来源,备注是‘补偿款’就行。告诉他,如果对这几个女学生补偿了,他自己的气运就不会受到反噬。”

  凌修远连忙应是,道:“杨大师您真是菩萨心肠,肯为那五个学生主持公道。”

  杨成说道:“我这次成事,多亏了她们之中一个叫刘梦涵的学生,这次帮了我很大的忙,你让张超多补偿一些,她的‘精神病’已经好了,这个很容易查,你也可以安在自己身上,就说转移她的怨气最大。另外还有一个自杀的女学生,也想办法多补偿一下她的家人。张磊等人造的孽太重,在当下社会的法律之下,我不能出手直接杀死他们,只能通过这种漫长的方式再加上补偿,算是帮她们讨了个公道。”

  感慨了一阵,杨成又提醒道:“张磊那些人身体器官恶化是缓慢进行中的,他们可能还没有察觉,但是不举的事情确是已经发生了,他们如果知道了也会捂着消息,你可以让张超自己去调查。等他查证之后,对你也会更加信服。”

  凌修远听了对杨成大为佩服,道:“杨大师您真是考虑问题面面俱到,您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