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士兵原地扎营。”

  “老黄,将她带到我的营帐来。”

  秦赢淡定下令。

  老黄点了点头,道:“殿下,要她沐浴更衣吗?条件简陋些,但也能做到。”

  不得不说,老黄很是贴心。

  一旁的赵长恭当场急了,连忙说道:“兄长,这不合适吧?”

  “她是我的义妹,兄长能否放过?”

  秦赢风流的名声早已传遍天下。

  七国之人谁不知道他的脾性。

  更何况,自古就有行军半月,母猪赛貂蝉的说法,军中都是大汉,阳气过重。

  赵长恭可敏锐觉察到,秦赢身边那位姿容绝色的女侠不见了,虽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她就是不在身边了。

  秦赢如若有些需要,这也正常。

  “用不着。”

  秦赢淡定说了一句。

  他是风流,但也不是发情的种马,不至于色心强烈到,看见是女的就想要。

  更何况他自己立下规矩。

  行军打仗,绝不与女子欢好。

  一来不让女色令自己分心,而来也是与将士们同进同退,要是自己好特殊,那还不得引起众人不满。

  哪怕他和红梅傲雪办事,那也是在安全之地,无战事的时候,方可小小怡情一番。

  老黄没有多说什么退下了。

  赵长恭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秦赢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兄长,前面很快就到燕云关了,为何选择在此安营扎寨?”

  赵长恭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赢看向天边,雪还在下。

  夕阳已染红了云霞。

  秦赢从容道:

  “又不是十万火急,何须急行军?”

  “就算赶到燕云关,天也黑了,难道要夜间攻城吗?先在此养精蓄锐一夜,明早攻城。”

  这又不是在他老家打仗。

  急的又不是自己,何必要为难麾下?

  攻城嘛…

  只要有炮弹,早晚不都一样?

  燕云关易守难攻不假,但那是一般情况下,秦赢有五百门步兵炮,再高大的城墙又能怎样?

  铁打的要塞都能给你炸开。

  “就听兄长的。”

  赵长恭心里多少有些想法,却并未敢反对什么,只好听命行事。

  铁浮屠花了半个时辰安营扎寨。

  中军主帅营帐。

  老黄带进来一名女子。

  秦赢坐在正堂椅子上,抬眸看去。

  老黄带进来的女子。

  披着御寒的披风,内里是黄衫。

  身材娇小,但…却并不单薄。

  丰满之处,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虽娇小却身段比例非常完美,看上去十分养眼。

  秦赢目视其脸,倒是有些惊讶。

  这纳兰雄图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虽苍老年迈,却有鹰视狼顾之相,那双眼睛锐利得吓人。

  可这女子是他亲生女儿,竟没有继承这般慑人的目力,反而明眸皓齿,颇有些天真自然。

  五官要说倾国倾城,也算夸大其词。

  但的确是非常标准的赵国美人。

  世人常说,汉朝的江南盛产美女,温婉柔情,贤淑持家,汉朝人以娶江南女子为荣。

  但这赵国的美人,倒是也不遑多让。

  不知是气候养人还是基因传承,赵国女子多瓜子脸,且身段娇小而丰腴。

  简单来说就是——童颜巨乳。

  实在非常适合某些特殊爱好的男人。

  “老黄,你先退下。”

  秦赢淡定摆了摆手。

  老黄依言退出营帐外。

  他起身,缓步走向那女子。

  后者自进营帐后,便一直局促不安。

  方才也只是匆匆抬头望了秦赢一眼,便迅速低下,不敢再看第二眼。

  小小的身子藏在披风下,用力裹紧着,像是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绵羊,害怕得几乎要晕倒。

  “你叫什么名字?”

  秦赢率先开口发问。

  “纳兰锦。”

  女子抬头,楚楚可怜。

  “你怕我?”秦赢逼视对方。

  “我…”

  纳兰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不…不怕…”

  她说不怕,但那颤抖的声音与眼神表情,毫无保留的将她彻底出卖。

  “你不像你爹。”

  秦赢继续施压,冷哼道:“纳兰雄图是故意气我,这是带来了个什么东西?”

  “我要的是他女儿!亲生女儿!”

  “你是假的?”

  “纳兰雄图的女儿,不会这么软弱。”

  他忽然发怒,一把抓住纳兰锦的雪白手腕,用力往上提起。

  秦赢生的高大威武,恰好与纳兰锦的娇小柔弱形成反差,被他这么一抓一提,纳兰锦几乎像是挂到了树上。

  两脚离地,自上而下的撕扯感,当即吓得她踢蹬起来,试图挣脱。

  “不要…”

  “我就是纳兰锦,我就是他女儿。”

  “你不要动粗…你弄疼我了…”

  “放开……你放开我,登徒子,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我娘,我要我爹爹…”

  少女挣脱不成,手腕被擒却感觉到越来越疼,原来是这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光将她抓起,甚至还捏其手腕骨肉。

  “你…你不要……”

  “呜呜呜……”

  营帐中哭声渐起,愈演愈烈。

  营帐外。

  老黄如门神一般立在门前。

  赵长恭听到有哭声,顿时就急了。

  “让开!”

  “我…我要进去!”

  纳兰雄图是他的恩师,他与恩师之女纳兰锦,恩师之子纳兰决之间的关系,自然也是颇为亲密的。

  虽然毫无血缘关系,却也是名义上的兄妹。

  他看秦赢没有让纳兰锦去沐浴更衣,还以为他不会对其怎么样,没想到这才进去没多久……

  人都弄哭了!

  他的性情本就风流,这营帐中传出女子哭声,不用想也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我义妹才十六岁!她才十六岁啊!”

  赵长恭急得团团转,几次想冲进去,都被老黄一只手推了回来。

  “别逼老夫抽你。”

  老黄一手将他掀翻在地,冷着脸喝道。

  他耐心不多。

  殿下不待见这妹夫。

  其实,他也不喜欢赵长恭。

  “我妹妹才…十六岁…”

  “她还小…不能这么对她…”

  赵长恭趴在地上,好不容易起身,但缺了一条腿的他,只能“金鸡独立”看起来颇为可怜。

  “你嚷嚷什么。”

  这时,老黄身后传来声音。

  营帐垂帘掀开。

  秦赢缓步走了出来。

  纳兰锦紧随其后。

  “义妹,你…你怎么样了?”

  赵长恭撑着一条腿跳过来。

  “义兄!”

  “我…他…他对我……呜呜呜…”

  纳兰锦见到赵长恭,就像流浪在外多年,终于见到失散亲人一样,飞扑到了他怀里。

  呜呜咽咽,浑身发抖。

  “兄长,你…你怎可对她如此!”

  “你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她才十六岁啊!”

  “你…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赵长恭怒不可遏,红了双眼。

  秦赢冷冷盯着他,“你说什么!”

  赵长恭两眼赤红,直喘粗气,“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可我对你仍总是尊敬!”

  “我敬佩你的手段,也尊敬你是金瑶的兄长,哪怕你多次侮辱于我,我也毫不在意!”

  “你…你竟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你这种人,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