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可这沉香跟爸这个毛病有什么关系啊?”海大贵仍旧十分纳闷,忍不住地问道。

  “这是你该问的事吗?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海大富听了不禁有些恼怒地喊道,这二弟什么时候这么不识趣了?

  海大贵这才乖乖去找上好的沉香,不一会儿,海大贵便手捧着大拇指那么大的一截沉香回来了。

  石磊看了看沉香的成色,嗯了一声说:“果然是上好的沉香,去把沉香点着了,绕着老爷子左走三圈右走三圈,然后放在老爷子鼻子下面,让老爷子用力闻!”

  海大贵又乖乖地按照吩咐执行,只是再次情不自禁地问道“石先生,这是做法呀?还是看病啊?”

  “我跟你说了,你能懂吗?照我说的办就是了!”

  石磊不留情面地回怼道。

  此时房间中除了海大贵和石磊,只有海大富和海连城在旁边焦急地看着。

  直到海大贵绕圈子绕得头都晕了的时候,海老的室内已经充满了上等沉香氤氲蒸腾的气味,用力一闻,清香凛冽,通窍提神,刺激直达头顶百汇穴。

  “可以了,给老爷子闻吧!”

  众人上前七手八脚地将老爷子扶起,海大贵乖乖地把沉香放在海老鼻子下面,奈何海老气息微弱,根本吸不进去多少。

  石磊见状,动手捏住了海老的鼻子,五秒钟后一松手,果然海老突然猛地用力一息,一大缕沉香被吸进了鼻子之中。

  现场的几人也受到沉香的熏染,感觉自己好像都更加的耳聪目明了。

  他们静静地观察着海老的反应,却突然看到海老开始七窍流血。

  “石先生……”海家几人见状,不禁同时对着石磊惊呼,都被吓得目瞪口呆。

  “别说话,去把沉香放在你那古董花瓶里!”石磊吩咐海大贵道。

  海大贵赶紧拿过自己重金买的古董花瓶,将烧剩下的半截沉香丢了进去。

  这时众人只见刚刚还静静流淌的红色血液,突然间飞了起来,顺着沉香的烟气飞进了古董花瓶之中。

  “是虫子!”

  海大富几人都惊叫一声,看着那些像灰尘一样微小的密密麻麻的红色虫子,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整整两分钟,海老的七窍之中才不再有虫子飞出,石磊便拿了张纸盖住了花瓶。

  海大富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头皮发麻,胃也开始痉挛。

  “石先生,这些是什么虫子?我爸爸为什么会流出现这种虫子?”

  海大富问道。

  石磊看着海老,静静地说:“海老年轻时参过军打过仗吧?”

  “嗯嗯嗯……”海大富和海大贵连连称是。

  石磊便解释道:“这种飞虫是滇缅热带雨林独有的寄生虫,通过人的七孔进行寄生,然后在人的体内繁衍生息,随着被寄生的人年纪增长,体内寄生虫会越来越多。”

  “而且这种寄生虫在遇到酒精的时候,会极度活跃,甚至会加速繁衍,这样就会扰乱人体的正常功能,但脱离酒精后又会变得十分烦躁。”

  “所以海老是喝了酒会很容易犯病,但是不喝酒虽然不会犯病,但是身体会更难受!”

  “之前我想用针灸加足疗的方式给海老通脉,这样就能够冲刷净血脉里的寄生飞虫,之后随着新产代谢便能将虫子排出体外,但是被中断了。”

  “现在这种方式虽然也行,但是会对海老的血脉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

  听了这话,海大贵情不自禁地老脸一红。

  而这时海连城则纳闷地问:“石先生,寄生飞虫已经没有了,可我爷爷他为什么仍旧昏迷?”

  “这就要问你二叔了,谁知道之前那个博士给你爷爷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导致血脉凝滞,处于假死状态。”

  然后石磊又转头对海大贵说道:“去给我找一个圆润点的石头,我要为你父亲清淤!”

  海大贵连忙找回来交给石磊,石磊便着手清淤。

  他脱掉海老上衣,好像刮痧一样,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划着,刮出了一道道紫红的印子。

  最后扶海老坐起身,石磊朝他背后狠狠地一拍。

  海老顿时猛地吐出一口焦黑的淤血,随即才渐渐苏醒过来。

  石磊这才说道:“海老,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好像又年轻了十几岁一样!”海老的眼神中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几人见状,全都如释重负,长长地出了口气。

  石磊又交代道:“这下基本痊愈了,再吃点虫草或者肉苁蓉之类的,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七天之内不能下地,否则元气会耗散。”

  海老闻言转头怒斥海大贵:“都是你这个不孝子,要不是你拦着劳资早就好了,何至于遭了这么大一场罗圈罪!”

  “老爸,是我不对,我已经向石先生道过歉了!”

  说着海大贵转头拿出一张银行钻石卡,恭敬地呈给石磊,“石先生,您救了我父亲和连城,还有我女儿,大恩不言谢,小小薄礼以表心意,还请石先生笑纳!”

  “做人要懂得敬畏,不要自认为有点实力,就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我既救你一家,也是因缘际会,这卡就算啦!”

  石磊高高在上地说道。

  “石先生,收下吧,你救了老朽,老朽感激不尽啊!”海老言辞恳切地说。

  “心意我领了,钱就算了!”石磊仍旧推辞道。

  “石先生,虽然只有八千万,但是我们全家对您的感谢啊!”海大富言辞恳切地说。

  “那好吧!”石磊一听八千万,也就没再继续推辞,毕竟恭敬不如从命嘛。

  “去把我四十年的毛台拿来,我要好好招待一下石先生!”

  海老兴高采烈地说,然后一大家子人都大张旗鼓地忙碌起来。

  另一边,赵天虎看到匆匆来到自己办公室的二当家,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到底什么情况?青龙社和海金集团怎么会和那小子扯上关系的?”

  “老大,你放心,我已经都查清楚了,他们之间没什么大关系,就是那小子给雷青龙治过病,雷青龙不过是不想欠别人的,所以才帮他这个忙而已!”

  二当家随即又说,“而他和海金集团,也不过是因为海家老头要让这小子给他治病,说到底是他自己怕死,一点交情都谈不上!”

  “哦……是这样!”赵天虎听完,这才稳稳地坐回椅子上,随即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再到柳家去要一次人,这次我看还有谁管他!”

  “老大,那两家刚从这里把人带走,咱们就再去抢人,好像咱们之前是怕了青龙社和海金集团似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倒不如对柳家施压,让他们主动交出那小子!”

  “柳家人会那么乖乖听话吗?”赵天虎有点狐疑。

  二当家智珠在握地说:“他们听话还则罢了,他们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想办法帮他听话,我早就打探好消息了,雄鹿集团一直把柳家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咱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想办法!”

  “哈哈哈!”赵天虎闻言,忍不住乐出声来,“好,按照你的计划,放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