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罗刹天使，战争打响【k】
霍雨浩看了看深邃的裂谷，缓缓摇了摇头。
裂谷的深处并没有秘密可言。
几乎所有人应该都会被这裂谷所吸引，认为好东西都在裂谷的深处。
不过凭借着“情绪”的指引，霍雨浩却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真相。
这里是天使神千仞雪的埋骨之地。
万年前的神战，遗落的两把残破神器，也被埋葬于此。
罗刹魔镰以及天使圣剑。
也正是因此，生命无多的天使神千仞雪在这里了却残生之后，其回顾半生所留下的遗憾、泪水、愤怒……全部都聚集在了那两把残破神器当中，被这腐朽的嘉陵关土地掩埋着。
机缘，恐怕根本就没有，反倒是会带来一堆麻烦。
“我们离开吧。”霍雨浩向着三人说道。
古月娜没有问为什么，王仙儿看了霍雨浩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叶骨衣倒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雨浩？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想了想，霍雨浩说道：“这里是万年之前，唐三和天使神千仞雪、罗刹神比比东战斗的地方，亦是天使神与罗刹神的埋骨之地。”
“不过，现在我已经能确定，无论是天使神还是罗刹神，连灵魂都没有一丝留下来。”
“那医仙斗罗前辈听到的呼唤声又是怎么回事？”叶骨衣问道。
“那不过是邪祟骗人的伎俩而已。”霍雨浩冷笑道。
“邪祟？”叶骨衣一怔，天使神的陨落地，诞生出了邪祟？
不过霍雨浩也没有骗她的道理，叶骨衣选择相信霍雨浩。
但就在此时，一声有些尖厉的怪叫声从裂谷之中传来，那深邃不见底部的裂谷当中竟然涌现出一阵阵的黑暗雾气，喷涌而出。
在黑暗雾气喷涌而出的同时，叶骨衣和王仙儿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呼唤声，似乎是从心底里面发出的呼唤声。
那股黑暗雾气渐渐地凝聚成了一张看起来有些扭曲的脸庞。
就在这时，叶骨衣的身体光明大放，神圣气息鼓荡着。
那张由黑暗雾气所凝聚而成的扭曲脸庞似乎变得更加扭曲了，发出奇特的尖厉叫声。
已经恢复过来的叶骨衣深吸一口气，神圣气息将王仙儿也一起包裹进去，唤醒了王仙儿。
叶骨衣现如今只是一名魂圣，而王仙儿却是九十六级的超级斗罗。
结果却是叶骨衣这个魂圣率先苏醒了过来。
叶骨衣有些愤恨的看着那张由黑暗雾气凝聚的扭曲脸庞。
如果不是她的武魂、身体、精神等各方面都已经经过霍雨浩给的仙品进行了提升，只怕这一次真的要栽在了这里。
当然，这也不一定。
叶骨衣看了一眼霍雨浩，说不定霍雨浩是有办法将她唤醒的，只是想要让她自己来从其中苏醒过来。
而叶骨衣也的确得到了好处。
她的沉湎与苏醒看似只经历了短短的一会儿，但实际上在她的体感之中，却已经是经历了数年之久。
霍雨浩说的没错，天使神与罗刹神早就已经死去，还留在这里的，只有这些遗留下来的“情绪”所凝聚成的邪祟。
原本，神圣气息本该是对这种邪祟之物最为克制的。
可这邪祟或许是从神圣之中脱胎而出的缘故，竟然没有怎么被克制。
不过叶骨衣也同样从这个经历当中领悟到了一些东西。
她相信，等到自己回去之后消化掉这些内容，封号之路就将为她打开，成就封号之前，猎杀邪魂师将不会是她最大的阻碍了。
只不过，霍雨浩到底是真的要离开，还是故意而为之？
叶骨衣有些好奇。
霍雨浩这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难道真的什么都在他预料之内？
还是说霍雨浩随机应变的能力如此的强大，哪怕是临场遇到的事情，都能够化解。
到底怎么样，叶骨衣不得而知，但霍雨浩却是已经对着邪祟开了口。
掌控着“情绪”的他，早就在观察这片裂谷之后预料到了“邪祟”的存在，
它与天使神千仞雪和罗刹神比比东的关系说密切，倒也不是特别密切，只是有所关联。
而要说不密切，它又是自两大神明的“情绪”之中诞生。
“……经过万年时间的滋养，这邪祟越发的壮大，早就已经成为了裂谷本身。”霍雨浩缓缓开口说道。
万年时间，听起来很长，但对这邪祟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仅仅只是诞生，它就花费了数千年之久。
如果不是两块大陆的相撞引起了这片地区的能量变化，它绝不会这么早的就达到这种地步。
此刻在这张扭曲脸庞上散发的气息，赫然已经是直逼王仙儿的境界了。
叶骨衣目光灼灼的看着邪祟脸庞。
如果能够斩杀这名邪祟，她的实力绝对会大进一步！
之前的神圣气息无法对其造成影响，但不代表现在自己进化过的神圣气息还是毫无作用。
罗刹神是恶神神位，掌控诸多负面。
邪祟之所以能够从天使神这里脱胎而出，也是因为罗刹神的影响。
即便是死了、神位破碎，这一对母女，两个神明所遗留下来的遗物，依旧是爱恨纠缠。
叶骨衣丝毫不废话，天使真身直接释放，神圣礼赞、圣光普照等悉数打向黑暗巨脸。
神圣气息鼓荡，不停的冲刷着黑暗巨脸。
而霍雨浩则是指尖捻出一缕冰蓝色的火苗，向着黑暗巨脸飘去。
裂谷之中，扭曲的黑暗巨脸骤然变得无比庞大起来。
尖厉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声音像是直接传入了心灵当中一般。
无论是叶骨衣的魂技，还是霍雨浩的火苗，此刻都已经和巨脸接触。
浓重的黑暗雾气在甫一接触叶骨衣的神圣力量的时候，就像是被投入了油锅之中的食材一般，崩溅着滚烫。
再次发出一声尖厉叫声，黑暗雾气所形成的扭曲巨脸突然一变，形成了一个并不规则的圆球。
是的，是一个圆球，但是并不是规则的圆球。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异，举一个并不恰当的比喻，就是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这就是邪祟的真正面目？”叶骨衣好奇的看着这黑色圆球。
而古月娜则是看向了霍雨浩。
这其中，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力量。() ()
就像是霍雨浩一样，是一种脱胎于斗罗星的规则，却又与斗罗星的力量有些不同之处。
古月娜突然想起来霍雨浩曾经解释自己力量的理由。
情绪之神……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不一样的修行道路存在？
只是这个途径，实在是太难以展现了。
就算有人机缘巧合、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一点点窍门，也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就如同眼前的黑色圆球一般。
叶骨衣的攻击虽然让它有所动摇，却始终屹立不倒。
反倒是霍雨浩的攻击频频起效，虽然缓慢，但却稳定。
就连叶骨衣也是泄气的问道：“雨浩？为什么我的神圣属性对它没有明显的效果，你却能削弱它啊？”
“这是情绪。”霍雨浩淡淡的说道：“是与魂力有关联，却又不同于魂力的力量。”
“万物生灵皆有情绪。”
不止叶骨衣，就连医仙斗罗王仙儿和古月娜都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
情绪之神，霍雨浩“接受”的“传承”可不就是情绪之神吗？
情绪糅合的怪物邪祟，在情绪之神的面前能做到什么？
这很合理。
总觉得霍雨浩似乎还隐藏着更多。
古月娜看着霍雨浩的侧脸，紫眸之中波光潋滟，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就是翅膀有点太多了。
与此同时，在霍雨浩这边与邪祟陷入拉锯战的时候。
另一边，星灵帝国和落日帝国也因为天魂帝国的国土而拉响了战争的第一炮。
徐天然心思深沉，早在手下传来见到疑似橘子的人与五皇子会面的时候就已经在着手准备。
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是他的优点。
而提前做好准备，则是他致胜的秘诀。
只是令徐天然没有想到的是，关键时刻，五皇子身上竟然有着镜红尘亲自制作的九级防御魂导器。
这也让徐天然的谋划出现了严重的纰漏。
其实，徐天然并不是没有想过镜红尘帮助五皇子的可能性。
可再怎么样，他也没有想到镜红尘竟然会为五皇子专门制作一个九级的防御魂导器。
这可是九级魂导器啊！
任何一个九级魂导器，在日月帝国，几乎都是战略级别的地位。
仅次于能够运用到大规模战争中的九级魂导炮和九级定装魂导炮弹。
在明都举行的魂师大赛之所以冠军奖励是九级魂导炮，是因为徐天然十分信任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实力。
另一方面，则是九级魂导炮只有搭配真正的九级定装魂导炮弹才能发挥出其强悍无比的强大实力！
给了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充其量就是左手倒右手。
而就算被史莱克学院夺去冠军，拿到奖励，他们也根本带不回去。
不过嘛，结果很明朗，所有的事情都在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不回。
尤其是夕水盟拿走的那一枚九级定装魂导炮弹，还是他亲自给的。
结果最后竟然是来到了霍雨浩的手里！
徐天然十分肯定，乾坤问情谷的爆炸绝对是霍雨浩搞的手笔！
只有九级魂导炮搭配九级定装魂导炮弹才能够拥有那样恐怖无比的力量。
毫无疑问，只有霍雨浩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意愿去炸毁乾坤问情谷。
霍雨浩，又是霍雨浩！
霍雨浩就像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
而且，还不只是霍雨浩，要知道，当初将霍雨浩引到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是谁？
不就是镜红尘吗？
而且镜红尘似乎还给了霍雨浩一个十分不得了的入学条件。
镜红尘又想做什么？
现在的徐天然，看谁都是内鬼，就连自己的身边人，都不能再信任。
若非影斗罗雪尘一直都是跟着他，而且也毫不犹豫的跟着自己一起谋划皇位，徐天然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五皇子徐天琼在明都内做的事情，徐天然也已经打探到。
对徐天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并不是“夺回”日月帝国，而是扩张自己的实力。
徐天琼对圣灵教深恶痛绝，而且疑似与明教有关联、合作。
以霍雨浩在比赛上痛下杀手的表现来看，霍雨浩、明教对于圣灵教，也会是一样的态度。
也不知道钟离乌到底怎么想。
但无所谓，现在圣灵教在日月帝国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反倒是提前在星灵帝国、天魂帝国有所布局。
其中星灵帝国现在获得了名为唐门，实为史莱克学院的支持，又毫不犹豫的将圣灵教排除出去。
那么，天魂帝国，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过，重要的，并不是天魂帝国，而是天魂帝国能够带来的一切。
资源、人口……各种各样的东西。
对落日帝国来说，这些都很有用。
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随心所欲的供给圣灵教所需要的一些“资源”了。
徐天然本就比之前的皇帝都要更加心狠手辣。
现在抛弃了规则，血脉，他的性格也变得更加乖张、狠厉了。
而且天魂帝国现在的掌权集团是由圣灵教扶起来的，比起星灵帝国，很显然他更加具有优势。
不过，有优势是一回事。
战争，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现在天魂帝国当众宣布整个帝国都将并入落日帝国当中，这场战争也不会结束。
因为战争，掠夺的就是资源。
掀起战争，仅仅就是掀起战争，并不会因为天魂帝国被决定的归属而结束。
对平民们来说，这是悲哀的境地。
对维娜来说，这也是一种煎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帝国本来就是皇室的“私有物”。
霍雨浩离开之后，曾经那个还有些机灵的维娜公主立刻就蔫了起来。
而有关于天魂帝国的各种消息更是令她备受煎熬。
尽管王冬儿她们已经在尽力避免让维娜听到这些消息，但也架不住维娜自己去打探，然后再陷入无休止的自我消耗之中。
很难想象，一个帝国的公主，魂帝级别的魂师，竟然能够一蹶不振到如此地步。
……
霍雨浩看了看深邃的裂谷，缓缓摇了摇头。
裂谷的深处并没有秘密可言。
几乎所有人应该都会被这裂谷所吸引，认为好东西都在裂谷的深处。
不过凭借着“情绪”的指引，霍雨浩却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真相。
这里是天使神千仞雪的埋骨之地。
万年前的神战，遗落的两把残破神器，也被埋葬于此。
罗刹魔镰以及天使圣剑。
也正是因此，生命无多的天使神千仞雪在这里了却残生之后，其回顾半生所留下的遗憾、泪水、愤怒……全部都聚集在了那两把残破神器当中，被这腐朽的嘉陵关土地掩埋着。
机缘，恐怕根本就没有，反倒是会带来一堆麻烦。
“我们离开吧。”霍雨浩向着三人说道。
古月娜没有问为什么，王仙儿看了霍雨浩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叶骨衣倒是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雨浩？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想了想，霍雨浩说道：“这里是万年之前，唐三和天使神千仞雪、罗刹神比比东战斗的地方，亦是天使神与罗刹神的埋骨之地。”
“不过，现在我已经能确定，无论是天使神还是罗刹神，连灵魂都没有一丝留下来。”
“那医仙斗罗前辈听到的呼唤声又是怎么回事？”叶骨衣问道。
“那不过是邪祟骗人的伎俩而已。”霍雨浩冷笑道。
“邪祟？”叶骨衣一怔，天使神的陨落地，诞生出了邪祟？
不过霍雨浩也没有骗她的道理，叶骨衣选择相信霍雨浩。
但就在此时，一声有些尖厉的怪叫声从裂谷之中传来，那深邃不见底部的裂谷当中竟然涌现出一阵阵的黑暗雾气，喷涌而出。
在黑暗雾气喷涌而出的同时，叶骨衣和王仙儿也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呼唤声，似乎是从心底里面发出的呼唤声。
那股黑暗雾气渐渐地凝聚成了一张看起来有些扭曲的脸庞。
就在这时，叶骨衣的身体光明大放，神圣气息鼓荡着。
那张由黑暗雾气所凝聚而成的扭曲脸庞似乎变得更加扭曲了，发出奇特的尖厉叫声。
已经恢复过来的叶骨衣深吸一口气，神圣气息将王仙儿也一起包裹进去，唤醒了王仙儿。
叶骨衣现如今只是一名魂圣，而王仙儿却是九十六级的超级斗罗。
结果却是叶骨衣这个魂圣率先苏醒了过来。
叶骨衣有些愤恨的看着那张由黑暗雾气凝聚的扭曲脸庞。
如果不是她的武魂、身体、精神等各方面都已经经过霍雨浩给的仙品进行了提升，只怕这一次真的要栽在了这里。
当然，这也不一定。
叶骨衣看了一眼霍雨浩，说不定霍雨浩是有办法将她唤醒的，只是想要让她自己来从其中苏醒过来。
而叶骨衣也的确得到了好处。
她的沉湎与苏醒看似只经历了短短的一会儿，但实际上在她的体感之中，却已经是经历了数年之久。
霍雨浩说的没错，天使神与罗刹神早就已经死去，还留在这里的，只有这些遗留下来的“情绪”所凝聚成的邪祟。
原本，神圣气息本该是对这种邪祟之物最为克制的。
可这邪祟或许是从神圣之中脱胎而出的缘故，竟然没有怎么被克制。
不过叶骨衣也同样从这个经历当中领悟到了一些东西。
她相信，等到自己回去之后消化掉这些内容，封号之路就将为她打开，成就封号之前，猎杀邪魂师将不会是她最大的阻碍了。
只不过，霍雨浩到底是真的要离开，还是故意而为之？
叶骨衣有些好奇。
霍雨浩这么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难道真的什么都在他预料之内？
还是说霍雨浩随机应变的能力如此的强大，哪怕是临场遇到的事情，都能够化解。
到底怎么样，叶骨衣不得而知，但霍雨浩却是已经对着邪祟开了口。
掌控着“情绪”的他，早就在观察这片裂谷之后预料到了“邪祟”的存在，
它与天使神千仞雪和罗刹神比比东的关系说密切，倒也不是特别密切，只是有所关联。
而要说不密切，它又是自两大神明的“情绪”之中诞生。
“……经过万年时间的滋养，这邪祟越发的壮大，早就已经成为了裂谷本身。”霍雨浩缓缓开口说道。
万年时间，听起来很长，但对这邪祟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仅仅只是诞生，它就花费了数千年之久。
如果不是两块大陆的相撞引起了这片地区的能量变化，它绝不会这么早的就达到这种地步。
此刻在这张扭曲脸庞上散发的气息，赫然已经是直逼王仙儿的境界了。
叶骨衣目光灼灼的看着邪祟脸庞。
如果能够斩杀这名邪祟，她的实力绝对会大进一步！
之前的神圣气息无法对其造成影响，但不代表现在自己进化过的神圣气息还是毫无作用。
罗刹神是恶神神位，掌控诸多负面。
邪祟之所以能够从天使神这里脱胎而出，也是因为罗刹神的影响。
即便是死了、神位破碎，这一对母女，两个神明所遗留下来的遗物，依旧是爱恨纠缠。
叶骨衣丝毫不废话，天使真身直接释放，神圣礼赞、圣光普照等悉数打向黑暗巨脸。
神圣气息鼓荡，不停的冲刷着黑暗巨脸。
而霍雨浩则是指尖捻出一缕冰蓝色的火苗，向着黑暗巨脸飘去。
裂谷之中，扭曲的黑暗巨脸骤然变得无比庞大起来。
尖厉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声音像是直接传入了心灵当中一般。
无论是叶骨衣的魂技，还是霍雨浩的火苗，此刻都已经和巨脸接触。
浓重的黑暗雾气在甫一接触叶骨衣的神圣力量的时候，就像是被投入了油锅之中的食材一般，崩溅着滚烫。
再次发出一声尖厉叫声，黑暗雾气所形成的扭曲巨脸突然一变，形成了一个并不规则的圆球。
是的，是一个圆球，但是并不是规则的圆球。
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异，举一个并不恰当的比喻，就是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这就是邪祟的真正面目？”叶骨衣好奇的看着这黑色圆球。
而古月娜则是看向了霍雨浩。
这其中，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力量。() ()
就像是霍雨浩一样，是一种脱胎于斗罗星的规则，却又与斗罗星的力量有些不同之处。
古月娜突然想起来霍雨浩曾经解释自己力量的理由。
情绪之神……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不一样的修行道路存在？
只是这个途径，实在是太难以展现了。
就算有人机缘巧合、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一点点窍门，也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就如同眼前的黑色圆球一般。
叶骨衣的攻击虽然让它有所动摇，却始终屹立不倒。
反倒是霍雨浩的攻击频频起效，虽然缓慢，但却稳定。
就连叶骨衣也是泄气的问道：“雨浩？为什么我的神圣属性对它没有明显的效果，你却能削弱它啊？”
“这是情绪。”霍雨浩淡淡的说道：“是与魂力有关联，却又不同于魂力的力量。”
“万物生灵皆有情绪。”
不止叶骨衣，就连医仙斗罗王仙儿和古月娜都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
情绪之神，霍雨浩“接受”的“传承”可不就是情绪之神吗？
情绪糅合的怪物邪祟，在情绪之神的面前能做到什么？
这很合理。
总觉得霍雨浩似乎还隐藏着更多。
古月娜看着霍雨浩的侧脸，紫眸之中波光潋滟，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就是翅膀有点太多了。
与此同时，在霍雨浩这边与邪祟陷入拉锯战的时候。
另一边，星灵帝国和落日帝国也因为天魂帝国的国土而拉响了战争的第一炮。
徐天然心思深沉，早在手下传来见到疑似橘子的人与五皇子会面的时候就已经在着手准备。
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是他的优点。
而提前做好准备，则是他致胜的秘诀。
只是令徐天然没有想到的是，关键时刻，五皇子身上竟然有着镜红尘亲自制作的九级防御魂导器。
这也让徐天然的谋划出现了严重的纰漏。
其实，徐天然并不是没有想过镜红尘帮助五皇子的可能性。
可再怎么样，他也没有想到镜红尘竟然会为五皇子专门制作一个九级的防御魂导器。
这可是九级魂导器啊！
任何一个九级魂导器，在日月帝国，几乎都是战略级别的地位。
仅次于能够运用到大规模战争中的九级魂导炮和九级定装魂导炮弹。
在明都举行的魂师大赛之所以冠军奖励是九级魂导炮，是因为徐天然十分信任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的实力。
另一方面，则是九级魂导炮只有搭配真正的九级定装魂导炮弹才能发挥出其强悍无比的强大实力！
给了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充其量就是左手倒右手。
而就算被史莱克学院夺去冠军，拿到奖励，他们也根本带不回去。
不过嘛，结果很明朗，所有的事情都在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不回。
尤其是夕水盟拿走的那一枚九级定装魂导炮弹，还是他亲自给的。
结果最后竟然是来到了霍雨浩的手里！
徐天然十分肯定，乾坤问情谷的爆炸绝对是霍雨浩搞的手笔！
只有九级魂导炮搭配九级定装魂导炮弹才能够拥有那样恐怖无比的力量。
毫无疑问，只有霍雨浩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意愿去炸毁乾坤问情谷。
霍雨浩，又是霍雨浩！
霍雨浩就像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
而且，还不只是霍雨浩，要知道，当初将霍雨浩引到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是谁？
不就是镜红尘吗？
而且镜红尘似乎还给了霍雨浩一个十分不得了的入学条件。
镜红尘又想做什么？
现在的徐天然，看谁都是内鬼，就连自己的身边人，都不能再信任。
若非影斗罗雪尘一直都是跟着他，而且也毫不犹豫的跟着自己一起谋划皇位，徐天然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五皇子徐天琼在明都内做的事情，徐天然也已经打探到。
对徐天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并不是“夺回”日月帝国，而是扩张自己的实力。
徐天琼对圣灵教深恶痛绝，而且疑似与明教有关联、合作。
以霍雨浩在比赛上痛下杀手的表现来看，霍雨浩、明教对于圣灵教，也会是一样的态度。
也不知道钟离乌到底怎么想。
但无所谓，现在圣灵教在日月帝国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反倒是提前在星灵帝国、天魂帝国有所布局。
其中星灵帝国现在获得了名为唐门，实为史莱克学院的支持，又毫不犹豫的将圣灵教排除出去。
那么，天魂帝国，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过，重要的，并不是天魂帝国，而是天魂帝国能够带来的一切。
资源、人口……各种各样的东西。
对落日帝国来说，这些都很有用。
最重要的是，他能够随心所欲的供给圣灵教所需要的一些“资源”了。
徐天然本就比之前的皇帝都要更加心狠手辣。
现在抛弃了规则，血脉，他的性格也变得更加乖张、狠厉了。
而且天魂帝国现在的掌权集团是由圣灵教扶起来的，比起星灵帝国，很显然他更加具有优势。
不过，有优势是一回事。
战争，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现在天魂帝国当众宣布整个帝国都将并入落日帝国当中，这场战争也不会结束。
因为战争，掠夺的就是资源。
掀起战争，仅仅就是掀起战争，并不会因为天魂帝国被决定的归属而结束。
对平民们来说，这是悲哀的境地。
对维娜来说，这也是一种煎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帝国本来就是皇室的“私有物”。
霍雨浩离开之后，曾经那个还有些机灵的维娜公主立刻就蔫了起来。
而有关于天魂帝国的各种消息更是令她备受煎熬。
尽管王冬儿她们已经在尽力避免让维娜听到这些消息，但也架不住维娜自己去打探，然后再陷入无休止的自我消耗之中。
很难想象，一个帝国的公主，魂帝级别的魂师，竟然能够一蹶不振到如此地步。
……